这句诗单独念来,无任何问题。
可若是由在深宫受尽宠爱的贵妃娘娘念来,那便是滔天的大罪。
世人怨怼她娘也便罢了,可与她娘做了十二年夫妻的父皇,竟也不解她的心意。
灵药甚至自己也有了一些怀疑,莫非她的娘亲那些对父皇一日不见的相思、对父皇心意的揣测、见不到父皇便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这些都是假的?
她的娘亲竟深深地爱着另一个人?
怪道,她藏在妆匣里的物件儿丢了之后,她立刻被父皇发配去了明感寺。
原来,父皇是恨上了她的母亲。
原来,她的父亲以为自己这么些年痴心错付,爱着的女人,竟深深地爱着别人。
所以才会变的如此绝情。
她望着小窗外的雨丝发呆。
好一会儿才道:“原来是这样。”
陈少权眼见着她的面色慢慢沉寂下来。
他半跪在她的身前,轻声道:“我不为你梦中的我找理由找借口,但我想让你知道我的本心。”他不疾不徐地舒展眉头,认真道,“我们合该是有缘的,让我为梦里的我赎一回罪罢。”
灵药摇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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