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佛经给她听,有时候再要真如姑姑抄一遍,所用的纸就是这金粟纸,纸质坚韧、色泽庄严。
灵药小时瞧着有趣,便拿了许多描描写写,有了这个妆匣之后,便又仿着母亲给妆匣里的物件儿造了个册,零零碎碎的,写了一大张。
到底谁会将她这个妆匣偷走呢?按理说,她里头装的全是一些小姑娘的玩意儿。
粉色碧玺磨成的围棋子、小佛珠……
各个年龄换下来的小牙齿,用丝袋子装的好好的……
她画的第一幅小画儿,方寸大小,上面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红嘴小黄鸭。
还有一只小小的暖手用的罗香囊,造型也是个小黄鸭。
这些不值钱却只对她有意义的物件儿,会被谁拿了去,换成这样骇人的东西呢?
法雨对着名册上的名称一样样的看,最后指着歪歪扭扭的一行字犯起了嘀咕。
“公主,这个是什么?”
灵药忍着恶心凑过去看。
“我的名字?”她将这四个字在口中反复掂量,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当年问母亲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母亲告诉我的一句诗,我用笔记了下来。”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字一句地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