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灵药瞪着红肿的双眼坐在床榻上发呆,吓了一大跳。
“这是怎么了?”法雨爬上了灵药的床榻,着急地问。
灵药摇摇头,懒怠说话。
“昨晚上,我看到陈世子了。”她有些执法不严的愧疚感,“我见他在您窗户外头站了半宿,到巡夜的来了,才走。”
灵药皱着眉头。
“说点别的吧。不要提他了。”这一页翻过去了。
法雨扁了扁嘴不敢再提。
昨晚上她看见陈世子从公主的房里走出来,就站在原地发呆,半宿没动地方。
陈世子是个好人,那几天在大报恩寺,她就发现了,所以她才任他在公主屋子外头站着。
“呀,怎么全是血?”法雨才看见被褥上和灵药身上的血,吓的惊叫了起来,“陈世子是过来把您打了一顿吗?早知道我就冲出来了!太过分了,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礼!”
灵药摇摇头,示意法雨将她扶进净房。
将自己洗干净再回去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长公主身边的余嬷嬷在外头恭敬等着。
见法雨从屋里头出来,这才上前道:“法雨姑娘,长公主后日宴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