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川学道,师父说我平生亲缘凉薄、与道法有大机缘。从前深以为是,一心求道,去岁却常常不安便回了京城。我现在想着,大抵是因为要遇见你。”
他声音清缓,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师父高明,从前常说太上忘情,最下不及于情。我从前以为太上忘情便是忘情而至公,不为情所动,不为情所扰,立志不愿爱任何人。遇见你,我发现我全错了。”
“从前喜欢你,便想知道你的来处,你的归处,你叫什么排行第几,你会不会在家中和父母兄长撒娇,会不会顽皮不愿读书,一想到你就忍不住笑起来。可方才你哭了,我才知道那些来处归处通通不重要,我喜欢你,只想让你笑。”
“师父常说道法玄妙,我不清楚你对我的厌恶来源于哪里,或许是梦或许是前生今世,你我有一些牵扯,但我想着,总比你我从未有过交集的好。”
“如你所说,彼时我只管在外打仗,对你毫不留意,那么若你能原谅我,从今往后,我专心疼你。”
灵药窝在被褥里,静静地听他说完这番话。
心中已是翻江倒海。
他根本不知她受的那些苦难,又凭什么说,我专心疼你。
灵药下意识地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