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权忍着痛将她放开。
灵药抬眼看他,一双湿漉漉的睫毛挂着一滴泪珠,衬的她的眼神愈发的幽深。
“陈少权、陈衡,世子爷。”她的声音一抽一抽的,可是语气却平静了下来。“您未来前途无量,会当上大将军,为我大楚保家守土、建功立业。没理由和我在这里纠缠。您请回吧。”
少权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让你这样生气。”他斟酌着用词,却觉得生气二字形容不准确,“让你如此伤心。你告诉我,若是我错了,我愿意认错,任你随意处置。”
灵药笑的凄绝,往后靠了靠身子。
“陈衡,你是十一月的生辰,穿七寸八的鞋子,喜欢霜色和青色。你的房中全是道家和兵法的典籍,书房里还挂了一幅你母亲的画像,是宫里头的画师孟经柏的手笔。”
“你幼年的时候,曾掉进太学的池子里,捞出来的时候非说自己见到了井龙女,挨了国公爷的一顿打,就背着包袱离家出走。”
“你习颜体,雄强圆厚、气势庄严,你在海外便常写信回府,未来也会时常寄信回来。”
“你瞧,陈世子,我对你了若指掌。正是基于这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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