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躲开他,却竟然又着了他的道。
最初见面之时,就应该好好查清楚,不该放任自己的心。
她真是蠢,蠢到不配重活。
灵药揪着自己的衣领,用尽了全力按住自己的心口,痛到无处宣泄,最终在榻上蜷缩成一团。
他凭什么还对自己冷淡,他凭什么?
痛到极致,灵药就着床沿边上的盂又是一阵吐。
清水和着血。
上一世最后记忆里的青年将军和陈少权的样子渐渐融为一体。
她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却看的更加清晰。
那一夜不知为何,守卫森严的国公府门户大开,彼时她正在窗下学着做一双绫袜,辽人的大皇子苏力青便闯了进来,几下便将她打晕。
醒来时已是大同府外。
那是辽人进犯的前一晚。
苏力青想要侵犯她,她赤红着双目,用一柄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腕喉咙,这才让吓退了苏力青。
一夜不敢眠。
第二日她赤着双足,浑身褴褛地被绑在城下。
彼时不管是辽兵,还是大楚的将士,看到她都惊呼了起来。
可她那位夫婿,大楚的征西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