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有自己的府邸就好了。”
灵药站在窗前,望着门前灼灼的榴花,只觉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
“我还未及笄,薄皇后不会准我开公主府的。”她叹了一口气,“法雨,你叫沈正之来见我。”
法雨嘟囔了几句。
“他前些日子在外头不晓得和哪些人结了兄弟,成日里喝酒,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还醉着。”
灵药去看法雨的脸,笑她:“他成日里喝酒,那就让他回家好了,别跟着我。”
法雨小拳头锤上灵药的肩膀,献着殷勤。
“别啊您,他啥都不会,就对公主有一颗忠心,去了别的地方还讨人嫌。就留着他吧。”
灵药莞尔。
转念却又低落起来
已经有两日没见到他了。
他是怎么了?突然就冷了下来。是因为知道了她的身份么?
她不相信他是这般肤浅的人。
只是彼此之间从未有过任何盟约,她又有什么可忧思的呢?
可是止不住的心神不宁。
法雨使人搬了一张软塌放在窗外的石榴花下,灵药盖了一条薄被,迷迷糊糊睡了一个下午。
只觉梦境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