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告诉你。”
她挥手告别他。
拎起裙子,便进了大报恩寺。
偷偷回头。
他仍站在那里。
这世间,英俊不凡的青年不少,独独他,有一分颓废的清气。
灵药落荒而逃。
一路没命地跑,才想起来要去寻蒋禀义。
敲了房门,千叮咛万嘱咐才把方子给了祁娘子,又怕生变,便把沈正之叫来守着门口,又嘱咐研
制出了方子一定要叫她来。
到了第二日清晨,她就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了——全是因了他的一番话,让她辗转反侧,不得安眠。
行至寺中的广场,流民们正排着队伍在尼师和沙弥那里领米粥咸菜。
法雨这两日一直管着寺中的米粮钱财,日日算账熬的两眼通红。
她追着灵药报账。
“公主,咱们手头有两万两银子,三十多石的粮食,昨日陈大人又送来三万两银子,银子是够了,可米粮最多维持三天……我这算账算的头都快昏了。”她跟着灵药团团转。“管账算账这事儿,我实在是不愿意再管了,您还记得那位徐公子吗?他在数术上是个天才,何不叫他来帮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