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人也不好。”裘四姑连连点头。
法雨一张嘴,还想发挥,灵药使了个眼色。
法雨抹了把眼泪,道:“成,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花儿来。”
三个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屋,法雨这才将手松开,那裘四姑得了自由,往椅上一坐。
“这位太太,您这上门又打又杀的,奴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她道。
法雨冷哼了一声:“一个背夫,一个背妇,在一处苟且,你说是什么事儿?”
裘四姑拢了拢发髻,镇定道:“曹郎求我的时候,便说他无家眷,如今你又找上门来闹腾,方才怕扰了邻居们清净,这才告了饶,既进了屋子,我就和你说道说道。曹郎背弃你,那是曹郎的错,与我有什么相干?你不先收拾你家相公,为何先来打杀我?自家管不住自家的男人,先来找我的麻烦,莫不是欺负我是个弱女子?”
灵药笑了笑。
“你说的对。”她温声道,“你与这郎那郎的事儿,我们管不着,这一位呢,也不是曹郎的家眷。”
裘四姑差点没跳起来:“那你凭什么上我家门。”
“你丈夫姓李叫继祖,乃是清凉门京城守备军火器营的翼长,三十有四,四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