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药点头致谢,这便离开了。
到了寮舍里,兰因被五花大绑跪在其间打着瞌睡,见灵药并法雨进来,顿时泪如雨下,哀告道:“公主,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与惠安来往……”
“不要脸!惠安现在和季嬷嬷都被抓了!就剩你了!”法雨毫不客气斥道,“你和惠安那些丑事我们早就知道了,没想到你还暗中出卖公主,真是大大的没良心!”
灵药看着兰因急于辩白的嘴脸,心中一片感慨。
“你原是溧水的流民,宫里头选宫女,你为了一碗米饭便去了,十二岁上分在我母亲宫里头,又跟着到了这明感寺,算起来四年了罢。”
“你比法雨眼皮活络,做事麻利,又能言善辩温顺听话,我从前是多疼你一些,你心里应该明白。”
“如今我的钱箱子、衣物首饰都是交于你管,法雨从来都沾不得手。”
“你且说说罢,是得了谁的授意?”
灵药言语温和,似乎不带任何情绪。
兰因反而更怕了,背着被绑着的双手便磕头,涕泪直流:“公主,奴婢只是觉得大好青春在寺里头就荒废了,这才被惠安勾引,做出了这等丑事,只是奴婢没干过卖主的事儿,季嬷嬷这事,这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