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法雨一眼,法雨同样惊得合不拢嘴,只觉得匪夷所思,话都说不利索了:“……公,公主,兰因姐姐这是喜欢女人啊?好险,我天天和她睡一处,我先前胸口痛,她还摸过我呢!”
灵药差点笑出声来。
灵药又转头去看,兰因被惠安吻的气喘连连,耸着肩头就把自己的外衫给褪了下来,正露了一侧香肩,而那织锦红缎面的肚兜之下,一双深乳堪堪露出一半,又嫩又白,而那惠安师太忽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旋即深深埋入了兰因的胸脯,灯一灭,庵房陷入了黑寂。
若贴在那庵舍的墙上,定能听到庵舍内颠鸾倒凤、**蚀骨的声音,只是方才那一幕看在灵药和法雨的眼中,几欲作呕。
灵药虽上一世早知内情,此刻仍有些不可思议,极小声道:“……不要脸。”
法雨在一旁拍着胸口附和:“不要脸!”又后怕道,“好险啊。”
灵药重活一世,虽和征西将军成婚,却从未相见过,不过人事总是懂一些的,倒也没什么。
主仆两个人慢慢地摸回了小院子,法雨跟着灵药睡在内室,不住口的小声问东问西,灵药慢慢回想着上一世收押惠安师太的狱卒的说法,转述给法雨听。
原来,这惠安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