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来红寒贫一记厉眼。
快三十岁的男人,梗着脖子死不承认。还装作一本正经:“梅管家有话不妨直说。”
梅千灯便把玉清若在楚地的几桩事情都抖给了红寒贫听,来煽风点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倒也算了,大当家用幼稚的手段对付婆曳想引起皇女注意,万一弄巧成拙赔上整个辛苦打下的家业,似乎不值当。”
红寒贫脸色不大好,只问:“楚君打算出兵?”
“若是出兵,大当家可会袖手旁观?”婆曳是小国,真的惹恼楚荀,拼个鱼死网破,婆曳或许会倾覆。
红寒贫不答,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梅千灯自然也知道他的选择,忽然笑了。
大哥一脸不高兴,隐忍着一股杀气:“你笑什么?”
“我看着大当家这般模样,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他和大当家有点像,明明是能力挽狂澜之人,可总存着三分幼稚,七分偏执。”
千里之外,楚荀打了个喷嚏。
红寒贫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
“这三道空白的圣旨,一道是皇上认大当家做干哥哥。第二道是向婆曳请婚,为皇兄求娶婆曳玉清若。”
“第三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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