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了,林老岔开话题,“丫头,你就随便画也好,字也好,老夫留个纪念,好不好都不重要。”
盛情难却,而且林老都说成这样了,她再拒绝,就不太合适了,“那我就献丑了。”
拿起毛笔凝神想了想,大概有了主意,伸过去沾满墨汁,然后落笔——
鼻尖接触纸张,在上面婉转而下,别看她手腕纤细,笔力却是很入木三分,而且运笔如行云流水,一点都不卡顿,顺畅通透,几乎是一气呵成。
等到她停下来把笔放下,画面上一个斗大的“寿”字,就已经写好了,简简单单,但又气势磅礴。
“好!”呆了几秒,林老率先鼓掌。
“这字……挺好看的啊。”对于字画不懂的任教授,能看明白这个是个“寿”字,而且从外行人的观感来说,很好看,就已经是他能表达的最高程度的夸赞了。
“何止是好看,这字可不比我收藏的那些名家的字要逊色,好,好一个寿字!”林老赞不绝口,开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