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仿佛超脱了世俗而且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意味。
他用拇指轻轻地在靳舟的微信头像上摩挲了会，忍不住问道：“你也是污妖王的粉丝吗？”
噗——靳舟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来，还好他忍住了，只是在心里把水喷了出来。
“为什么这样问？”靳舟有些紧张，难道是被发现了吗？
他向来把现实和网络上的身份分得很清楚，自己是污妖王这件事除了毛奇然就连马雯雯都不知情的，所以他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黑唐言瑞也不怕马雯雯直接找上门。
他很确定自己的微信上也不可能有身为污妖王的的蛛丝马迹，如果有的话也早就被马雯雯发现了，但是这只是见了他两面的人却突然在他面前提到了污妖王，这不仅让靳舟不得不多想。
“因为你的头像啊，”唐言瑞一一列出证据，“还有你聊微信时的语气，似乎带了一点污妖王发微博时的说话习惯。”
头像？靳舟看了眼一个月前被换上去的唐言瑞表情包头像，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还好只是看到头像而已，他的很多粉丝也有用这个表情包做头像，这确实能误导别人认为自己是污妖王的粉丝，但是那个说话的语气就……唉，看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