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岩勉为其难同意了，云挽坐在沙发上，拨通了张梓轩的电话。
响了许久，那边才接起来：“挽挽。”他的嗓音有些沙哑，像是这么多天都没睡好觉一样。
“张梓轩。”云挽叫他的名字，冷淡又生硬。
张梓轩自嘲地笑笑：“你都知道了。”
“是。”云挽没有问原因，也并不想要他道歉，她只说，“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到此为止了，以后不要联系了。”
张梓轩慌了，哀声乞求：“我只是想让他证明对你的感情……“
“可你选择了一种伤害所有人的方式。张梓轩，你不是喜欢我，你是自私。”
云挽终是说的张梓轩无话可说，好半晌后，他声音哽咽：“我会带着家人搬走，以后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她闭上眼睛，不知道是轻松还是颓唐：“那就这样吧。”
电话挂断，云挽捏着手机，靠在夜千岩的身上。
他轻轻地捏着她的肩膀：“失落还是难过？”
云挽摇摇头：“都不是。”她想起曾经和张梓轩相处的点滴，从小到大，他都很照顾自己，上了大学之后，就算是不常联系，他有什么好东西，也会惦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