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崔蓁蓁的每一寸肌肤,但他又清醒的克制着,他拢着崔蓁蓁的手因为激动和克制都在微微的抖动着。
他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崔蓁蓁的背,不知道是在安慰崔蓁蓁还在在让自己冷静。
齐沂舟从前发疯,不管他背后是如何的阴冷和犯病,神经兮兮的不像个正常的人。
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从没当着崔蓁蓁的面疯过,对着崔蓁蓁,哪怕是假模假样,他都是温和和克制的。
因为崔蓁蓁是他习以为常的偏爱。
这份克制已经成了习惯,对着崔蓁蓁一个人的习惯,当一个谎言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一年,两年.甚至到了生命的尽头时,它还在持续,那这个谎言,它就是真的。
接了崔蓁蓁入府的时候,齐沂舟就知道她是奔着什么去的,所以,他不松不紧的吊着人,什么都愿意给她最好的,却独独不能随了她的意。
及至后来,崔蓁蓁走了,那时的齐沂舟在无能狂怒,他恨崔府没用,连个人都留不下。
如今,他和蓁蓁又有了新的羁绊,一个混杂着他们的骨血,延续着他们之间血脉的孩子,他们之间,崔蓁蓁再也没法子就那么干脆的断开了。
因为这种极端的感情,齐沂舟的声音,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