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默许的,这种事情禁都禁不住的。
齐沂舟倒是没有吕茽想象中的勃然大怒,他看了一眼神色惴惴的吕茽,一边走着,一边甚至还出言安慰了几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追逐利益罢了,很寻常。”
注视着那热闹喧嚣的场景,齐沂舟还有些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他场景在梦境中听过的一句话:为了半数的利益,他们就敢铤而走险;为了双份的收益,这世间的刑罚,他们就敢无视。
人心的贪婪是禁不住的,堵不如疏,最好的方法,莫过于将这份利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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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宁州府外。
“到了。”吕昭的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喜悦和忐忑,她掀开了车帘,注视着这座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府,一时之间有些感慨。
崔蓁蓁也探出了头,看向了这座饱经风霜的城池,这座城池比崔蓁蓁之前见过的任何一座城墙都要高,灰黄的墙面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就连城楼修建的格外的高。
它站在这里,沉默的见证了数十年的兴衰。
吕昭回身拍了拍崔蓁蓁,她的神情感慨万千,:“蓁蓁,我们到家了。”
崔蓁蓁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