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守在院门外一步都不动了,看着天边的云朵聚散。
“王爷。”萧三上前几步,:“十二皇子奉太子的命扣下的那批要发往南水的赈灾款,我们的人已经查清楚藏在哪了,另外,都督梁恭已经认罪,手写了一份血书,属下已经带来了。”
萧三说着,从怀里取出来一个信封,双手递了过去。
屋里的烛火摇曳,只是这暖黄色,却半点也没映照到珵王齐沂舟的身上,反倒是或明或暗的透着隐晦的阴郁。
他睁开了眼,不再是人前那温文尔雅的淡然君子之风。
许是那些年杀得人实在是多,齐沂舟的身上总是笼着阴森的血气,他不加遮掩的时候,那阴寒冷寂的模样让他像是一尊血色的玉雕,他的眼里是冷的,不见众生悲喜。
接过那封血书,那血迹像是让珵王的心情好了些,他开口,声音不似之前的晴朗温和,而是低沉又华丽:“事情办的不错。”
“至于南水的事情。” 齐沂舟捏着手里的珠串,一下一下,这事是太子的,如今朝里朝外的眼睛都盯着,只是都没捅出来而已,数万条的人命,满地的饿殍,足以钉死太子——
但,想起那个曾经模样灿烂明媚,笑的毫无戒心的母妃,那个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