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理下于人必有所求,这孩子却如此的破釜沉舟,让崔蓁蓁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陈莺莺。
这处宫道上一时只有夏景徽时不时的抽泣声。
鸳鸯捏着帕子,担忧的看着苏绾绾,她怕夏景徽的悲惨遭遇和哭求刺激了苏绾绾,却看见苏绾绾眼里像是闪过光,她直起身,那兴奋起来的靡靡艳色,冲的她整个人像是‘活’了一般。
鸳鸯一见苏绾绾这幅模样先是恍惚了一下,醒过神心道不好,就惊见苏绾绾伸出了绣鞋,挑起了夏景徽的下巴——
那是一双鹧鸪齐枝的紫色菱鞋,苏绾绾爱配全色,所以今日穿的这双绣鞋,是她在殿内休息时穿的。
夏景徽看着这只鞋,和里面不着罗袜的脚,紫色色贵,衬得苏绾绾哪里都白,那脚踝也细,细的夏景霖想伸手捏住它,死死的攥住,让她抽也抽不出来,用丝线裹了,压着她放肆——
夏景徽的可怜差点都装不下去了,他的脸上有凉凉的泪,心却是烫的。
章康帝说得对,这皇城根里没一个好东西,即便是小崽子也都是狼崽子,哪怕小狼看起来像是低下头,背过小狼爪藏起利爪,也是跃跃欲试想要吃人的狼崽子。
夏景徽的神情,刚刚低着头的时候旁的人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