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一划,她放下琵琶,:“还请刘妈妈上壶好茶,我这就过去。”
陆娆犹豫了会儿,伸手,还是给自己别了枚柳叶形的小耳坠子,这才从里屋走了出来。
一出来,陆娆就看见了正坐在堂中品茶的齐丰,她上去行了一礼,:“细娘见过齐管事。”
齐丰的心自打遇见了细娘之后,就一直坠坠的隐隐作痛,他想尽了各种办法劝自己,想的再多,却还是没忍住,找了借口来看她。
他没法忘记,在他如丧家之犬,惶惶逃窜时,那个眼睛明亮,笑容稚气的姑娘,那是他心里藏着,唯一裹着蜜的那点甜,是他屈辱万分,痛入骨髓时的那点念想。
后来,他熬了过来,他活的稍有了个人样,也曾托人去找过细娘,却被告知,那村子遭了水灾,流民遍野,他发了疯似的寻找,却再也找不到她了。
如今在见,却如命运弄人,齐丰端起茶杯,用茶杯氤氲的雾气遮住了发红眼角,闭了闭眼,千百般的不甘愿被他咽了回去。
他放下茶杯,指尖被烫的发红却丝毫没有留意,他只顾得上温和的看向陆娆,:“姑娘快起来,实在不必如此多礼。”
他的眼神不住的隐秘的描绘着陆娆的脸庞,原本娇憨憨的傻丫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