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让本王亲亲。”
.
噫噫,肉麻,崔蓁蓁一边听,一边嘴角带着傻笑的吐糟。
这样快活的日子,直到陈莺莺被赵瑾亲手抱上了马车。
赵瑾目送着陈莺莺的车离去。
这世间的事情总是有千百般的衡量,万千的不如意,他生在皇室,享受着皇权的利益,也早早的学着察言观色,他不用每日为着几文钱忧愁,不用对着随便一个小吏弯腰。
但人之所以为人,就是人永远都不会满足,用的起木筷子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能用银筷子,用得起银筷子的时候,就想着什么时候能用金筷子,欲壑难填,人心不足。
所以他要争,他心中有抱负,有不甘,有郁愤,他的心里时时刻刻都在算计,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他用的手段也并不高明,却是最容易,损失最小的。
不过区区一个女子,不过区区一个女子,赵瑾心中反复这样告诫着自己,但他的眼神却无法从远去的马车上挪开。
“殿下。”一旁侍奉的管家走上前来,手里还端着个小盒子,:“陈姑娘的念珠落下了。”
一听陈莺莺的名字,赵瑾伸出手,管家忙弓着腰,双手将盒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