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会儿想不顾一切的拼了,只怕连这门也出不去。
崔蓁蓁以前从来没有给自己打算过,脑袋空空的只是每日里忧愁什么时候能吃饱,又或是想一想嫡姐房里的好东西。
这一伤悲,一时觉得生活无望,崔蓁蓁呕的心口都疼,这口气憋的她不得慢慢俯卧,才算是顺了过来,看着崔蓁蓁老老实实的跪好,两个嬷嬷对视一眼,才悠悠然的重新坐在了蒲垫上。
到的午饭的时候,两个嬷嬷看着崔蓁蓁没什么大的动静,就不愿意守了。
毕竟再怎么被称一声嬷嬷,年轻时也是伺候人的,上了年纪,这佛堂里待得久了,只觉得阴森森的没什么人气,渗的膝盖骨疼。
况且,这禁闭还是有由头的,里头没人陪,外头一上锁,佛堂里只点着蜡烛,阴森森的,又暗又冷,甭管多不听话的丫头,关上这么一两回,骨头就软了,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不听话?那是罚的少了。
崔蓁蓁已经没功夫注意两个嬷嬷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她早上根本就没用早饭,柜子里的点心被绿梅锁上了,她早早的被催来正院请安,连点心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又被吓又被打,又被罚在这阴嗖嗖的地方跪着。
崔蓁蓁意识已经有些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