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奇了。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他将手里的折子往边上一放:“岳彤。”
这个人大大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既是连太后都为之震动,那这个岳彤与顾茗必定是长得十分神似了。
隔日我着人去问,说是昨日进宫的女子总共留了四位,其余的都放出宫去了。而留下的五位当中,恰巧便有一位叫做岳彤的。
还没来得着人去宣,小喜子又报,说岳彤此时正在太后宫里。
这倒是巧的很。
我理了理妆容,便径直往琼华殿里去了。
进得殿门,只见太后翠华珠光地坐在正位上,模样极是雍容。地上孤零零跪着个人,背影清瘦,穿得也十分简单。不似其他秀女,恨不能将所有色彩都在身上堆个齐全,只着一身素白色的锦缎,拢的发式也不出挑,上头仅簪了两朵珠花外加一支步摇。
听着后头有声响,却不反应。
倒是太后开口就训:“刘麽麽,你明知皇后怀胎八月,出行多有不便,怎么也不拦着?”
刘麽麽吓得不轻,又不敢狡辩:“奴才知罪,这就去掖庭领罚。”
可见在太后手下办事也不轻松,动不动就要打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