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修行祭天逆行。
然而意愿只是意愿,想象总是想象。
稻荷神失去信徒,神力渐消。
真正的灾难降临了。
第一个男人来到神社。
他钻进巫女的屋子,指着神社信誓旦旦,以砸毁神社为噱头。
槐树飘香,巫女洁白的裙摆染上泼墨的红。
但灾难远远不止如此。
越来越多的男人进出神社,村庄里的孩童瘦成皮包骨头,被做父亲的煮熟分吃,无力的老人和女人们成了备用的储蓄粮。
那口锅子里,不知令多少人失去性命。
神社的轩匾被砸毁,众人戏谑的写上新名字:女.支.女坊。
甚至到最后的画卷,那扇门中一下子挤进了密密麻麻二十多个人头
沈虎青筋直跳,忍不住爆粗口:我哗他妈老表!
在一个圆月高挂的深夜,最后一个男人从屋子里探头而出,巫女悬梁自尽。
到处张灯结彩,祭祀的火焰吞噬了这场罪恶,一片神鸦社鼓。
所有村民现在青山腰断一个四不像石像前,匍匐跪拜。
与此同时,天地变色,稻荷神的最后一缕形留存在它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