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的严密,上头釉色的净瓶落了灰尘,严密卷轴层层堆叠,莽原单手抽了只卷轴,解开层层线扣。
沈虎一回头发现他不在身边,环顾四周,眉头直跳,你干什么!
怎么了?鹤归打开照明灯,有情况吗?
没事,莽原乱翻东西。
鹤归从前面几步走过来,别乱碰这里的东西,万一有什么不该动的,不能动的,我们一个两个都跑不了。
欸不会吧,这里的卷轴都堆成山了,你看看摆在外面落灰,我只不过抽了其中一卷而已。
他,趁着二人不注意将卷轴攸然展开。
哎呦卧槽!他眼皮直跳,这他妈的什么东西?
几人围靠过来,面面相觑
那张泛黄的卷轴上,成千上万的人头泼墨似的映然纸上,他们的身躯匍匐在地,对着一团四不像的东西祭拜。
问青眉心一蹙:很不对劲。
里德斜眼看他:发现什么了吗?
他指尖苍白有力,指在纸上:你看看这堆人,乍一看觉得这是个祭祀场景,但你凑近,他们的身子和头都是分离的。
然而更不尽然,头颅密密麻麻簇拥着那个四不像,比起信徒,更像是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