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门被自动关上。
二人对视一眼,分明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冉冉兴致。
顾俭身上冷汗淋漓,湿热的温度通过衣物和互相碰触的肌肤附着在一起,望舒从他怀中出来,拉起顾俭。
我觉得望舒状若思考,顾俭却先知道了他的计划。
不用你觉得,明早我引那老太出来,你再进去。
他徐徐善诱,今夜变数太多,听话,乖。
茅草屋里复又遍布灰尘,方才成群的婴尸从上面经过,顾俭铺的整齐的被子瞬间染了一层薄灰。
望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又道,今夜是没办法睡觉了是吗?
寻常人过站吓都要吓死,恨不能时刻保持警惕心,望舒从还是一团光球时就在沉睡,对他而言,再没有此回归本源更舒服的事情了。
神明无需类五谷过脏,更不需睡眠,可好奇心重的幼崽对每件事情都做的郑重又认真。
给。
顾俭装了奶到恒温杯,打开被害吸管biu的一声弹出来,他像一个合格的饲养员,耐心又沉稳。
可以睡,不过今夜得委屈你跟我铺一个被子。喝吧。
顾俭将被弄脏的被子反过来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