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库门的方向走。
于是乔老爹作罢,在征得了业主的同意下,给窗外安了护栏,说好未来退租交还的时候再给拆掉——业主不觉得顶楼还需要护栏,但乔老爹坚持,也不知道是对自己儿子不放心,还是对这个危险的社会不放心。
如此这般,乔司奇算是在求学之地有了一个安乐窝。每到周末,就会开着车带上三五好友到市区玩耍,有时候干脆直接带全班到房子里开party……哦不,班会,嗯,班会。反正上下两层,地方管够。
更重要的是,乔同学表示他的冰箱现在是满的,因为原定四六级考完试就去他家开班会,所以女生们提前一周就去把东西都置办过去了,谁知道后面就出了事。而且他们那个小区都是大户型,入住密度不高,他家还是九楼,被打砸抢的概率较低。
就算不幸,真的被打砸抢了,或者干脆全楼停电,冰箱东西报废,金色澜湾也绝对是市区中心,物资投放就算不在那里,也不会距离太远,何况周边还都是饭店商场。
“我是这么想的,”乔司奇很努力地在脑袋里构建起市区地图,难得不凭直觉或者脑袋一热,而是靠逻辑分析说事,“省体育场距离咱们直线最近,所以咱们还是可以按照中轴线走,要是体育场能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