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明白了对方的顾虑,没好气道:“没让你全脱,把里面衣服脱了,就留外面羽绒服。”
里层衣服是湿的,羽绒服还是干燥的。
戚言原本仍是想挺着,可越来越感觉从衣服里面往外冒冷气,思来想去,还是脱了。待重新穿好羽绒服,尚未适应皮肤直接接触羽绒服里衬的奇怪感觉,就发现宋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心一哆嗦,立刻四下环顾,生怕那人又作妖。
哗啦。
“阿嚏——”
宋同学果然不负众望,电光石火间就扯下了整个窗帘。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报复,窗帘布一点没糟蹋全部罩到了他的头上,挣扎半天,才在积满灰尘的破布底下露出头:“阿嚏——呸,呸,这多少年没洗了!”
“从这个校区建成挂上估计就没洗过,”何之问好心科普,“我们自习都躲着它,碰一下抖下来三斤灰,你弄它干嘛?”
“保暖啊,”宋斐翻个白眼,虽然黑暗里威力基本没有,“不然咱们仨这一夜怎么过,摩擦生热啊。”
“……”何之问愿意相信宋斐真的就是单纯吐槽,但为什么他脑海里总有两个人一边吻一边摸的影像挥之不去。嗷呜,他可能是病了。
眼下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