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本地节目。”
“不对啊,”罗庚再次想起被自家老爹广播摧残的岁月,“我爸一天到晚听的都是fm几点几,也有非把耳机塞给我,逼着我也听,我记得有新闻联播啊。”
何之问:“那是本地广电中心收到信号后进行的二次转制,再通过fm调频播到附近地区。”
宋斐似乎明白了:“现在fm里搜不到任何台,电视也没信号,那就是说……我们这个城市的广播、电视系统都已经没办法正常运转了?”
“甚至可能是全省。”何之问推了一下眼镜,用词是理工男特有的严谨,“fm调频的传播距离虽然短,但也未必一定局限在一个城市,很多时候也能搜到周边城市的台,所以……”
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大家都明白。
这不是一个好消息,但在接二连三的失望之后,再失望一次,也没什么。起码不用再抓心挠肝地懊恼为何没买一个带内置收音机的手机了,还顺道涨了学问。
“何同学,你不是物理系的吗,怎么对无线电这么门儿清?”
何之问腼腆一笑:“嘿嘿,业余爱好。”
本就胖胖的脸这一笑更憨态可掬了。
宋斐一边感慨活到老学到老啊,一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