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学院的是我,谢谢。”开口的是挨着何之问的男同学。此人个子比何之问高一些,但非常瘦,胳膊腿仙风道骨的程度只有乔司奇可以与之拼一拼,还未必能拼得赢。他的头发比一般男生要长一些,刘海几乎要遮到眼睛。普通男同学留这样的头发要么显得邋遢要么显得娘,可放在这人身上就与其自身气质特别贴合,尤其这人还很白,一张脸秀秀气气的很干净,要真剃寸头,倒别扭了。
宋斐佩服地看了眼赵鹤,能把这么一位从头到脚散发着艺术气息的同学记错,也是本事了。
赵鹤倒挺心情舒畅,拢共就五个“室友”,现在跌跌撞撞弄出来四个,剩下唯一的女同学直接用排除法就出来了:“这是心理学院的冯起白。”
瘦弱文静的眼镜妹子身高只到赵鹤肩膀,闻言抬起头,一声叹息:“我叫黄默。”
“我才是冯起白!”雕塑系冯同学受不了了,烦躁地抓抓头发,问赵鹤,“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别人不管名字还是院系,多少赵同学还能记住一样,到自己这里可好,一片张冠李戴。
赵鹤也很憋屈:“你们一个个玩深沉,不说话,嘴闭得跟进了渣滓洞的革命先烈似的,我能记住名字都是我超常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