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就高兴,这是哪门子纾解情绪的方式?
叶以谦大概是真的醉了,被林樊不客气地抢走了酒杯,竟然也一点没闹,只是就近捉住了林樊的手,将她拉进,伸手环住了林樊的纤纤细腰,轻声嘟囔了一句,“我没醉,我是在做梦。”不然他刚刚还在想的人怎么会真的突然之间出现在眼前,触感又这样的真实,不像这五年来的任何一次幻觉那样,一伸手,她就不见了。
林樊冷不丁地被他牢牢抱住,也有点意外,伸手推了一下莫名有些粘人的某人却没有推动,不禁叹了一口气。联想到上次叶以谦醉酒的状态,再看看他现在这么粘人,这人八成是真的醉了。
看了看远处站着的修朋,林樊最终决定自力更生,俯下身拍了拍叶以谦的脸,试图将他拉起来,“天亮了,你睡在外面要感冒,跟我起来,进屋去。”
被她面前拉起来的叶以谦也不知道是醉着还是醒着,似乎真的很想要好好配合,迈着长腿就要走往前走,哪知道刚才坐在椅子上有支撑还感觉不出来,可一站起来就没了重心,脚下也是一滑,差点就要摔倒。
林樊手疾眼快地将朝着游泳池栽过去的叶以谦用力一拉将他拽回来,自己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却失去了平衡,纵是修朋看出不对劲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