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凉飕飕的。他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不是么?
第二天早晨,果不其然是顶着一副又黑又大的黑眼圈,林樊对着镜子撇撇嘴,心里哀叹一声,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机会睡个懒觉,没想到全被叶以谦搅和了。他倒是出来撩拨了一下就不见了,苦了她差不多失了一整夜的眠,临了临了,又梦见从前的琐事。
一周无事。
谁知道到了周五,教务处正值更年期的灭绝师太又搞出了幺蛾子,要求选修课的成绩必须在周六零点之前登完。原本心里惦记着叶以谦的那顿饭的林樊一听消息立扑。
教师休息室里一片抱怨。大家都是年纪轻轻的讲师,比不得敢打电话把博士生叫去家里上课的名教授,自然没有撒手不干的魄力。
林樊身边的一个教口语的同事嘟囔道:“这年头,一线教师简直是没有什么人权了。”
人权?林樊耸耸肩,教务处一向不都是那副德行么,她们这些小讲师,除了在心里默默问候教务处那老妖婆的全家及祖上八代以外还能干嘛?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么。
林樊一边腹诽一边眯着眼睛朝窗子那边看。
临窗坐着的叶之素就是上次同她一起去外地开会的那个同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