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啊?”林樊猜的一点没错,来人正是今天的寿星宋简,看到她这个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这个恨铁不成钢哟,就差拿出俩牙签来将林樊的眼皮支起来了。
林樊往更远的角落里缩了缩,眼睛都没睁,倦怠地“嗯”了一声,扬扬手,嗓音都黏糊了:“你自己一边儿玩去,我先眯一会儿。”
她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着,好不容易上了飞机,才出机场就被宋简押到过来凑数了,这会儿光线昏暗歌声暧昧,林樊反而有点昏昏欲睡起来,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她就睡一会儿,倒个时差什么的。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就睁眼睛看看,这一屋子的红男绿女呢,就没一个看得入眼?”宋简迫不得已使出铁砂掌,用力地拍醒昏昏欲睡的林樊,差点把后者的隔夜饭拍出来。“就你这么清心寡欲的,你怎么不去出家呢?”
林樊听到这儿倒是绷不住了笑起来,睁开眼睛笑笑地打岔道:“听说现在五台山出家都要看学历了,还真不是你想出家人家就出的,像我这样根不正苗不红的,恐怕还进不去呢。”
宋简叹了一口气,林樊是不愿意说话,可她真说起话来也一套一套的,什么都能胡诌出来,她可不能被带到沟里去,还是说正经事要紧:“我跟你讲,我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