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凝眉眼如画,捂着发痛的胸口,一脸凄然。眼泪从她的眼眶掉落,被她随意的挥手抹掉,笑中带泪,“苏雨凝就是个大傻瓜!不折不扣的大傻瓜!明明是一段廉价的爱情,可是我却奉为圣经。可笑得很!不是吗?”苏雨凝笑嘻嘻的抓住栏杆,身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落,到最后直接蹲坐在阳台的角落,靠在栏杆上,睡着了。
客厅温暖的灯光投射的阴影下,厉千勋一双幽深的眼睛,如墨般漆黑又森然。看着蜷缩在角落里,撒完酒疯的已然醉过去的苏雨凝,脸上泪痕犹湿,像一只孤独悲鸣的小兽,便是外人面前多么的张牙舞爪,夜幕降临,剖开内里,全是故作坚强的伤心彷徨。
本想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自言自语到睡着的疯女人。可是冬夜凉风袭来,苏雨凝阿嚏一声,厉千勋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再也挪不动半步。
居高临下的看着苏雨凝,厉千勋叹了口气,认命的弯腰抱起苏雨凝,脸色冰冷固执,对着睡着的苏雨凝,叮嘱道,“我只是出于协议丈夫的职责,绝对不是可怜你。”
苏雨凝被安置在青青的旁边,狭窄的单人床上,苏雨凝本能的揽住青青的小身子,母女两个相拥而眠。
随手关掉了卧室的壁灯,厉千勋从衣柜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