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凝俏丽的唇瓣微微抿着,满目不可置信,心疼的看向厉千勋,一脸愤懑,“秋夫人,您在胡说什么?千勋他对果仁过敏,根本就碰不得坚果那些,一碰的话,身上就会出红疹,严重的话,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秋夫人你刚刚说他每次回家,您都准备好几盘坚果,您到底想干什么,巴不得他死吗?”
“秋夫人长袖善舞,操持厉家上下,让千勋在厉家无立锥之地。这么多年了,您连他不能吃什么都不知道,还妄想他称您为母亲,做梦!是他笨嘴拙舌,不善言辞。这些年厉家看似是他的家,可他却步步维艰,这些年秋夫人可曾给过他好脸色,父亲又可曾真心实意想起过,您还有个儿子?”
苏雨凝声声质问,字字啼血,说的秋玲珺哑口无言。“伯父,秋夫人。人的感情是相互的,只要不是傻子,含笑饮鸩毒,默不作声的看别人朝自己腹部捅刀子的这种事情,任何人都做不出来。今天我跟千勋站在这里,说了这么多话,就是为了告诉父亲和夫人,如果你们真心对我和千勋,我们敬您,爱您。反之,就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你!苏雨凝你大胆!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秋玲珺深吸一口气,气得指尖打颤,她对付厉千勋的母亲韩艺林的时候,那个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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