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睁着平静无波的眼睛,闭紧着牙关,不让陈钦冰的舌吻得逞。
两人的眼睛对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尽了漠然,谁都没有情动。
“苏雨凝,吻你,味同嚼蜡。啊呸!我怎么忘了,你好像已经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吧!”看着苏雨凝数三年如一日的晚娘脸,陈钦冰顿觉无趣,恹恹的推开了她。
冷不防的身体后撤,重重的磕到了书架的一角,苏雨凝忍着腰后的锐痛,扶着书架站起来,挺直了身子。
“真不知道你怀上那个野种的时候,那个把你抛弃的男人是怎么上你的?!在床上跟个木头一样,挺尸吗?无趣!去,给我拿拖鞋过来!瞪什么瞪!苏雨凝,我说的你没听明白吗?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野种,水性杨花!这些肮脏的词汇苏雨凝之前从来没有想到,会从文质彬彬的陈钦冰嘴里说出来。他可是被媒体封为二十四孝好丈夫的陈钦冰啊!可一年多来,这些词却每日都缭绕在她耳边,就从来没停过。
苏雨凝苦笑着,木然的擦着自己的唇,仿佛上边沾染了极脏的东西。从鞋柜里找出拖鞋,放在陈钦冰的脚边,长发散落,遮住了苏雨凝眼中的隐忍。
“陈钦冰,我不想跟你吵。既然事情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