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轻捏了她的脸。
至于,要不要让皇城之内的某些人惊上一惊,还需再斟酌。不过这种事就不必让她徒增困扰了。
傅攸宁才缓和的脸色又窘然发红了:“闭、闭嘴,说正事呢。”
“正事说完啦,”梁三爷一皮天下无难事,“还是来说点私事吧。”
什么私事?!哪有私事?!
傅攸宁红着脸瞪他片刻,趁他不防,一溜烟跳下就开跑。不过这回她学机灵了,只跑到书房门外,便将门死死抵住。
一时不察便被人溜掉的梁锦棠又着恼又好笑地起身,缓缓踱到门前,抬手试了试,却发现门被人从外面抵住呢。
听得里头的脚步声近前,傅攸宁颤声道:“你……”
“你确定要隔着门板说话?”梁锦棠声音放得轻缓。
傅攸宁力持镇定,隔着门板颤声道:“梁锦棠,我、我是不会收你聘礼的!”
待宰的兔子忽然自手中溜掉,难得被人杀了个措手不及的梁锦棠还来不及扼腕遗憾,一听这话就立马绷不住,登时忍不住想把门板瞪穿。
就说,这情节的走向不对啊!
隔着门板,显然在美色上与气势上的优势一并都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