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齐广云大约也不会有勇气跟她谈这种事的吧?想想都尴尬到没脸说也没耳听。
虽不能做什么,却又舍不得放人的梁锦棠缓缓自她肩头抬起脸, 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纳, 平复着心上如火如荼的躁动, 徐徐靠向椅背, 心中无奈悲鸣,欢喜与忧伤同在。
这傻姑娘也不知何时才会明白,当她出现在他面前,什么也不必做,就已经惹着他了啊。
良久之后,他望着坐在自己膝头不敢动弹也不敢直视过来的红脸姑娘,笑叹:“说说你这毒是怎么来的吧?”
长夜漫漫,既不能盖棉被,就只好来聊天了。
他要做个温柔体贴的童养婿,免得吓着人了会被扫地出门。
傅攸宁飞快地偷觑他一眼,又迅速将目光挪开,拿没被制住的左手轻轻在滚烫的脸颊便扑着风。
“就,多年积累……”她估摸着,若梁锦棠当真知晓了这毒是怎么来的,齐广云八成会被灭门,还是绝口不提的好,“对了,你、你先才说……你见着萧擎苍了?”
其实吧,这样被人抱在怀里,无论说什么事,都……很、尴、尬。
傅攸宁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假装一切正常。
见她不想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