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不是真的!之前从来没谁瞧出你志不在此!”
说到底她还是那个罪魁祸首,梁锦棠是为了叫她心安理得,才故意这样讲的吧?
梁锦棠真想抓着她的肩膀摇醒她:“没有可是。若任谁都瞧得出我在想什么,那我还要不要混了?!”
虽然没有全懂,可感觉仿佛有些道理?
傅攸宁被自己反反复复的心思也折腾得心力交瘁:“但……”
“但你个大头鬼。少给我东拉西扯的,”梁锦棠当真有些生气了,“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茫然又纠结的傅攸宁缓缓蹲下,可怜兮兮地抱住自己,声音低低地:“为何会是我呢?其实有很多姑娘都……”
“闭嘴!”梁锦棠又惊又气,硬生生收住原本想向她靠近的脚步,恼得头发丝里都透着火气,“想丢下我自己走?发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什么也不能为你做,我于你而言是无用的……”她不聪慧,不能干,做不了大事。将来能在青衣山为师门守住根基,已算是她这辈子能做的最大事业。
可梁锦棠是不同的。他该在万众瞩目下大展宏图,他能做到许多她渴望而不可及的大事。
傅攸宁不知别人如何,她只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