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危险。可她真是没法子。
梁锦棠被她可怜的样子瞧得心尖又软又疼,便忍不住伸手轻轻拍拍她的头顶,轻笑:“罢了,明日我去帮你吧。”
梁大人要进兰台,可没人敢拦。
“不了,若抬了你出面,那同跟兰台撕破脸也没两样了,对你也不好,”傅攸宁垂下脑袋摇摇头,“况且,索大人刚刚同我说讲了,明日我去宝云庄再瞧瞧骨折好没好。”
再说了,此事若说最该谁出面的,那也该是傅靖遥。可傅靖遥装作不知,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显是对这案子毫无信心,轻易不愿将自己搭进去。
连光禄府最高掌事人都不愿惹祸上身的事,自然更不该是梁锦棠的责任。
梁锦棠叹气:“那明日我陪你同去宝云庄吧。”
傅攸宁惊慌抬脸,急急道:“不必!”
有人霎时脸一黑,又咬牙了。
傅攸宁本就被众多事情搅扰得乱糟糟的,脑子分外不好使。此刻瞧着他的神情,没来由就觉得自己仿佛是有些欺人太甚似的。
“我、我晚些回去想做个水晶盅吃。”傅攸宁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总觉得眼下硬着头皮聊下去就对了。
梁锦棠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