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立马会问江湖上有没有用脚使弓/弩的秘籍你信不信。”
梁锦棠听得重重皱起了眉,又心惊又心痛。
范阳那个庸医,竟没发现?而傅攸宁这个小混蛋,竟也不吭半句,一路忍到回京?!
傅攸宁见他带了恼意的目光朝自己看过来,没来由地心头发虚,尴尬将头转向一旁,试图撑着坐起来。
眼尖的齐广云忍无可忍地咆哮:“傅攸宁!你再乱动一下试试?信不信我将左手也给你卸了!”
梁锦棠闻言,冷眼睥睨,语带寒冰,不疾不徐:“你试试?”
三个字,一记眼刀,齐广云的气焰立马被打压下去。
“大夫么……对这种莽撞的病人总是免不了生气的。”
傅攸宁对眼前这样的场面无言以对:“齐庄主,我只是想起来喝药。”她用左手指指刚刚进门的鸣春。
鸣春手里端了碗药,见屋内一室火气,手足无措地看向傅攸宁:“傅、傅大人,外头有人找你。有好几个,说是你绣衣卫的同僚。”
“我去瞧瞧。”梁锦棠向鸣春颔首,心道尉迟岚是太久没被人揍过了吧?明明已将孟无忧借给他使唤了,还想出什么幺蛾子?
见鸣春走过去轻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