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也架不住要闹大了。
“可有圣旨?”梁锦棠也不问他什么事,只捡重点。
“没有。”
“兰台御史字谕?”
“也没有。”
“少卿大人公函?”
“还是没有。”
梁锦棠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头,冷冷道:“尉迟岚,你可以滚了。”
闹呢?什么都没有,还敢来借人?
怪不得这个混蛋说他绣衣卫的人不方便出面,合着就是件捕风捉影、极大可能要背黑锅的事。
“非常之时,江湖救急啊!”
“那也是你的江湖,同我有什么关系。”
见他又低头看公文,再不搭理,尉迟岚也只能放弃,悻悻起身出去了。
虽绣衣卫与羽林素有龃龉,其实皆是无伤大局的意气之争。
尉迟岚并非想将这黑锅扣给羽林,只是事发突然,他手上实在挑不出恰当的人选。
绣衣卫剑南道分院飞鸽传书,随使团出使楼然的低阶史官邹敬,有异动。
有异动。就这三个字,瞧着真像捕风捉影。
若只凭这三字去请示批捕公函,傅靖遥不让人乱棍打死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