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那么恰好在最后关头昏过去了呢?
说起这事,她的遗憾并不比孟无忧小多少。一想就恨,简直捶心肝。
梁锦棠见她那样子,忍不住唇角扬起,没奈何地笑叹:“若你那时醒着,又要遗憾没能亲手敲响鸣金锣。”反正鸣金锣是执念就对了。
傅攸宁若不是此刻全身都在疼,真要当场捶胸顿足了:“你使哪只手敲的?哪只?”
见她执念得几近疯魔,梁锦棠好笑地伸出左手。
“你是左撇子?”她好奇又向往地打量着那只敲过鸣金锣的胜利之手,抓心挠肝地再恨起自己昏迷得不是时候。
“并不是,”见她终于抬眼看过来,梁锦棠心头没来由冒出丝得意来,“看心情,两手混着使。”
上天不公啊!这人,他就没弱点的吗?!
傅攸宁忽然觉得,对于禀赋奇差的自己来说,梁锦棠这种人的存在,简直就是老天对她的嘲笑。
又行片刻,马车渐渐停住,车外有些许人声嘈杂。
梁锦棠诧异地看着傅攸宁忽然缩头缩脑往里躲,甚至避开了他伸过去打算扶她下车的手。
“你先进去,好不好?”
梁锦棠挑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