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街就知道了啊。
霍正阳终究年少气盛,越是别人说不可能他倒越想试试:“你们瞧着吧,总有一日,我一定可以的。”
“那你保重。毕竟我旗下甚少进新人,若你在擂台切磋上就给人打废,我大概要等很久才会再来一只了。”傅攸宁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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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三月初十,已是梁锦棠出京第四日,庆州那头却并无消息传回来。
倒是又到了傅攸宁上宝云庄喝药的日子。
“你上回不是说,要制几粒应急的丸药给我么?怎么没见拿给我?”傅攸宁今日本就休沐,喝药行针后也没急着走,悠然躺在齐广云书房窗下的贵妃椅上同他闲话。
齐广云正拿小石磨边推绿豆粉边看书,头也不抬地答道:“你不是也没去庆州么?丸药的效果比汤药终究差些。”
傅攸宁略坐起身来,好奇地望向他:“按说我今日才到你这儿来,你怎么好像早就知道我没走?”
“韭黄汤还不错,对吧?”齐广云头垂得更低,笑得两肩直抖。
一丈春!
傅攸宁大惊,腾地坐直了,举起颤抖的食指隔空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