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朵花来。再说了,我若真有什么把柄或破绽,索月萝还不头一个逮着往死里查啊?”
这样一说确也是这个道理,以索大人那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行事手腕,但凡有半点不对劲,她绝不会轻轻就放过的。阮敏这才放了心。
“我料想你就是一时好奇贪玩,才抓了羽林的信鸽来看,”傅攸宁正色看着他,语带恐吓,“若再有这种事,我只好一箭将你钉树上,再上报你因公殉职。这样,至少可以帮你家人讨一笔抚恤金,好过你不明不白死在别人手里。懂?”
她自然不会真的这么做,只是怕若话说太轻,这家伙照旧不重视,今后真要吃大亏。
光禄府职能本就微妙,许多事连内部同僚之间都不能随意言说。莫说绣衣卫与光禄羽林积怨几百年,就连绣衣卫各总旗之间也不能随意动别人家的消息,因为有时无心之举就可能掀起滔天巨浪。
她甚少这样疾言厉色跟旗下的人说话,此刻阮敏终于意识到严重,忙不迭地点头,立誓再不莽撞胡来。
两人正说着话,霍正阳跟着陈广他们几个从后院过来了。
“你不说他挺能打吗?”傅攸宁与阮敏目瞪口呆地对视半晌,“霍正阳,你脸怎么了?”
霍正阳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