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攸宁虽目力模糊,听得却真切,此时便不做他想,撑着一口气几步扑到那银白衣袍的人身前……毫不犹豫地环臂扣住他的腰。
“傅攸宁!”那人似是受了惊吓,抬手就要挥开她,“你!”
傅攸宁毫无招架之力,只好紧闭双目,任命地感受着自己双脚腾空的瞬间。
海棠红衣衫在月下夜色中如花轻扬,继而重重跌落。
静静伏地缓了好一阵,傅攸宁才缓缓抬头,僵硬回眸,半点血色都不剩的唇牵出上扬的弧度,露出一个其惨无比的笑。
身为一个武官,竟被同一个人,当众一掌拍飞,两!次!
银白衣袍的人像是立时回过神,脚步略急,过来将她扶起:“我并未使力。”好听的嗓音虽偏冷,却有一丝微颤,又兼有浓重的疑惑。
傅攸宁很庆幸自己没有当场表演脑浆迸裂。这种死法,可比被人一路追杀到累死还要难看百倍。
任他扶住站定,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肩上。头颅无力低垂直到缓缓搭在他的肩上,她才惨白着脸,气息紊乱地在那人耳边低声道:“梁锦棠,带我回去。在我醒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我,求你。”
其实傅攸宁并不确定他会不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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