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起来,从床上爬起来,跳到陆庭川身上,“爸爸!”
陆庭川嘶地低呼出声,奈何陆煊将他的脖子搂得格外的紧,陆庭川大约也猜到了儿子的害怕,忍着痛用另一只手托着他。
倒是夏时吓了一跳,“煊煊,来,过来!到妈妈这里来。爸爸手上有伤,不要碰爸爸的伤口,爸爸现在不方便抱你!”
陆煊愣了半晌,跪在床上紧紧揪着陆庭川的衣袖,声音都颤抖起来,“爸爸,你……你受伤了?”
陆庭川心中一软,揉了揉他的头,“爸爸没事,训练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过几天就好。不用担心。”
“是吗?”
这几天家里的氛围实在太微妙让小家伙十分不安,不那么容易忽悠。
“对!煊煊以前也摔跤伤到膝盖是不是?爸爸就和煊煊当时一样。”
小孩子并不知道什么是枪伤,即便知道,也不能理解枪伤和寻常的摔跤的危险性的区别。可这不妨碍陆煊细腻敏感的心思做出直觉性的判断。他定定看着陆庭川,紧攒着他衣角的手始终没有放开,陆庭川只能另寻方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煊煊记着,以后就是大哥哥了,不能在床上跳来跳去,不然伤到妈妈肚子里的弟弟妹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