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想着玩了。
等聂凡走后,苏暮然又连忙问谭宗扬:“谭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打听到聂臻的消息?”
对于老婆这么紧张另一个男人,谭宗扬心里是不痛快的。
但是又没办法,犹豫了片刻才沉声说:“还没有消息,我也派出人去打听了,但是只打听到聂门现在是聂臻的那个哥哥当家。其他的事情,尤其是聂臻的下落没有任何风声。不过,我倒是打听出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苏暮然急切地问。
谭宗扬将昨天的药拿出来,给苏暮然说:“药已经配好了,我多配了一瓶,你慢慢吃着。但是昨天医生看了这个药说。你这个病是不是还有个心理医生一直配合着治疗?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给你做一次心理治疗。”
“啊,这你都知道?那个医生太厉害了。”苏暮然说。
谭宗扬勾了勾唇,淡淡地道:“还行吧!只是恰巧他在这方面有点经验。所以,真的是有一个心理医生半年给你做一次心理治疗?”
苏暮然点头,说:“是有这么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聂臻说,他不太喜欢别人打听他。但是医术很高明,有五六十岁吧!说话倒是挺和蔼可亲的。而且每次跟他做过心理治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