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点你要明白。她现在的记忆里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重身份,我希望在她醒来后,不管她能回忆起什么,你都不要再去跟她重复那个身份,否则很容易引起她不良的感觉,比如今天的昏迷。”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告诉她,让她永远做她的郑南笙?”谭宗扬皱眉。
容澜说:“我不是要求让她永远做她的郑南笙,我会积极想办法让她恢复记忆。但是在恢复之前,你还是要克制你的情感,不要做出刺激她的事。”
谭宗扬重重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深吸口气说:“我明白你的道理了,我等了她五年,一直坚信她还活着。现在她已经回到我身边,再多等她一段时间让她想起我,又有什么不可能。不过除了等着药效和什么催眠减弱。我能不能多带她见见她以前喜欢的东西,见见她以前熟悉的人,说不定会对她恢复有帮助。”
“这也是个办法,但是不要刺激她。被深度催眠的人,很多时候不正当的唤醒,可能会导致患者出现精神问题。有的甚至难以承受这份压力,而导致自杀。”容澜又将事情说的更严重一些,希望谭宗扬能够警觉。
果然,他这么一说,谭宗扬皱起眉。
他都说的这样严重了,他又怎么可能警觉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