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不是对聂臻也很忠心,他能不能帮聂臻……。”
郑南笙还没说完,谭宗扬便打断她认真道:“南笙,你要明白。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所以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权衡利弊之间,如果我是那个人,也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保持中立沉默,而不是唐突地为一方出头。毕竟,聂门的门主还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
“确定了,就是聂臻,这是老门主临死的遗言。”郑南笙急着道。
谭宗扬轻笑,看着郑南笙说:“看来聂臻将你保护的很好,有些道理没能让你过早明白。”
“什么意思?”郑南笙皱眉。
谭宗扬说:“古代被一纸诏书册封,真正能坐稳皇位的有几个。还不是使劲手段,各凭本事,最后得偿所愿。更何况是现在,谁还在乎那份遗言,又不是具有法律效率的遗嘱。”
郑南笙顿时恍然,怪不得。怪不得聂臻大哥那边一有动静,就连她父亲都叛变了。
想必,也不是叛变,只是像谭宗扬所说的那个人一样,保持中立的态度。毕竟不知道鹿死谁手,太早站队,说不定要落得个家破人亡满盘皆输。
“你……你能帮帮我吗?能帮帮聂臻吗?”郑南笙的心里一片凄凉,顿时觉得人生黑暗四面